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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鬼心痛地伸手去触摸他的眼泪……
只是，陈敬没有任何感觉，因为她是虚空的。
姬灵在一旁看着眼前一男一女，一老一少，一人一鬼，眼睛也湿湿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方希？”
陈敬死盯着姬灵，语带哽咽，哑声的问。
“她让我告诉你，她爱你。”
姬灵说道。
“我爱你--”
少女鬼那溢满血泪的黑眸凝视着陈敬，嘴里飘出了这三个深情的字。
也许是某种心灵感应，陈敬的目光从姬灵的脸上转移，看向少女鬼的方向。
当然，他什么都看不见。
他的唇角微微的颤抖着，手朝少女鬼伸出，却穿过她那虚无的身子，摸不到任何东西。
少女鬼眼里的血泪流得更欢了，伸出虚无的双手，抱着陈敬。
“小希，小希……”
陈敬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存在，流着泪呢喃着她的名字，“你就在这里，是吗？你刚说你爱我，是吗？我爱你，我也爱你……”
姬灵看着，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住，流了下来。
她是经历了雷霆军的离弃和背叛，但并非是绝望到不相信爱情。
虽然不知道这陈敬和方希发生过什么事情，但可以看到，他们两人是那么真挚的爱过。
“小希就在这里，你有什么想要对她说的话就说吧，我帮你们传话。”
姬灵抹了一把眼泪，哽咽着对他们说。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可以看见鬼，可以和鬼交流了。
一开始是恐怖，但现在看来，并非是很坏的事情。
至少，她遇到的几个鬼，都是可爱又善良的，和人一样，充满善意的，对人并没有任何伤害的。
人鬼本来殊途，她庆幸自己能作为桥梁沟通，传达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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